我是阴雨娃娃

【一年生KA】为你伤情2

为你伤情2
Bright带着其余三个人便衣出动,车开到外围便停了下来,然后步行接近。四人分开行动,成包围状态一点点接近目标地。
“Not,不太对劲儿呀?”通话机里传出Bright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感觉。”
“什么感觉?我先进去看看?”急切的声音来自Plame。
“Plame,别轻举妄动,现在里面什么情况还不知道,”Bright立刻喝止住Plame,“我这边有个口子,进去照一眼,你们等我消息。”
“小心点儿。”Not提醒他。
“放心。”
Bright小心的变换着自己的位置,在确定墙里面没有危险后闪身从低矮处钻了进去,趁着夜色的掩映,一身黑衣的Bright顺利进到了厂区,贴着阴暗处向里面进发,直到后背贴上最里面一栋高大建筑的墙壁,才呼出口气。
“我进来了,目前没发现一个人。”这就是他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,“Not,你确定是这里吗?”
刚问完这一句,突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轰鸣声,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下更显得突兀。
直升机的声音……
“隐蔽!”Bright立刻通知外围的三人,自己也躲进了墙后最阴暗的角落。
声音很快变得越来越大,只短短的十几秒便已经到达了建筑物前的空地,螺旋桨带起的沙石四处飞溅,吹得人睁不开眼。
等了一会儿,飞机停稳,没有了刚刚的嘈杂声,一切恢复安静。
“什么情况?”Not压低声音问着。
“嘘。”Bright让通话禁声,小心的移动身体,不发出一丝声音,想更靠近大门处。
“哐”的一声,大门在此时打开,里面灯火通明,照亮了外面的空地,从大门里迅速走出一群人,为首的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,白色衬衫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,走出大门的同时,怀里的人似乎被外面新鲜的空气呛了一下,男人立刻停下脚步低头去查看,“别怕,是我,我来救你了。”男人的话似乎很管用,怀里的人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,再没有动。
“Arthit……”Bright看清了头歪向外侧的那张脸,男人抱着他上了飞机,螺旋桨再一次启动,飞机升空,没多久便听不到声音了,真是来得快走的更快。
“哥,这里怎么办?”剩下的一群人围着中间一个同样穿着白衬衫,身材比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稍强壮一些的人,等着下一步的命令。
男人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时一脸凶狠,“敢动老大的人,死不足惜,炸!”
说完,不知从哪里开过来几辆黑色轿车,等车慢慢开出去,Bright立刻趁乱呼叫,“撤,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,车里集合。”
“那Arthit怎么办?”Not不明白里面的状况,搞不清楚Bright的意思。
“他暂时不会有事,我们回去再说。”
说完,Bright像个鬼魅一样,动作娴熟的向外围撤离,直到坐回停靠在半路的车里,看到另外三个人,才长出一口气。
“P’Bright,什么情况?怎么说撤就撤了,Arthit呢?”Plame第一个沉不住气的问。
“他被人带走了,”Bright把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说了一遍,“不过……那个带走Arthit的人我总觉得有些眼熟。”
“他会不会对Arthit不利?”Tuta问。
“应该不会,以我的直觉,那个男人应该跟Arthit很熟,而且是专门来救他的,不可能对他不利。”
“好,那我们先回去,要不要跟局长汇报一下?”Not出声提醒。
“我去说,你们去休息,一切等明天再说。”一定要先查出那个男人是谁。
另一边,直升机载着两个人直奔某个私人岛屿,在停机坪降落后,早有医护人员等候,Arthit始终在那个男人的怀里,被抱下飞机、被抱上医务车、被抱到手术室,一直不假他人之手。
直到人被推进手术室,男人才坐到了一边的休息椅上,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。
“M,我已经到了,你那边如何?”声音低沉有力,缓和了很多。
“放心,已经打扫干净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他怎么样?”
“还不清楚,刚进手术室。”男人的一只手攥紧了拳头,声音有些不稳,“M,这次还要多谢你了,如果再晚一点儿,他有可能死在那些人手里。”
“没什么,都是兄弟,说这个就见外了,没想到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放不下他,我们这么催你回来你都不动摇,因为他,动作倒是挺快。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?”
“不走了。”
“可是,他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,我不会放手的。”语气中的肯定毋庸置疑,说给别人,更是说给自己。
“唉,随你吧……”M叹了一声,“对了,兄弟们等着给你接风呢,什么时候来?”
“等他醒了。”
“OK,那我们等你消息。”
挂上电话,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污,这些都是手术室里躺着那个人的。
回想起在那个阴暗的房间里看到他的那一刻,心被狠狠地揪起,拧痛着,冲过去时都不知道该碰触哪里才不会让他疼痛,锁链打开,当他因不支而倒向自己的怀里时,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他,疼痛让他悠悠转醒,迷蒙的眼睛没有焦点,不知是清醒还是不清醒,当听到从他干裂的嘴唇中气若游丝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时,够了,什么都不用说了,亲手解决了那个带头的和在他身上制造伤口的人,还嫌不够,要不是被M拦住,他会一个一个杀光那里所有的罪人。
从抱起他时,自己便不愿松手,这一路的颠簸,都小心呵护着怀里不肯醒来的人,拧紧的眉头在看到手臂的花纹时得以舒展,分开这么多年,他可曾想起过自己……
男人甩了甩头,起身走到手术室门边,额头抵着墙,闭上眼睛的一瞬,一滴泪轻轻地滑落,隐没在唇角,浅浅的痕迹没过多久便消失了,只是嘴里还是咸咸的,好半晌才轻轻地吐出了那个名字,“暖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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